再出门时，看到油灯上方飘飘扬扬着细小的碎屑。

“雪？”杨凤兰抬手去接，手很快被冷空气侵蚀，冰冰凉凉的。

真的下雪了。

冬天来了，春天就不远了。

回到房间，吹了油灯，杨凤兰就钻进背篓里。

故意把冷冰冰的手塞到许莺莺脖子上。

“冰。”许莺莺睡得迷迷糊糊，翻了个手，抓着杨凤兰的手，放在怀里暖着。

杨凤兰起了坏心思，朝她抓了两把。

“我靠！色狼！”许莺莺被惊醒，一脚把杨凤兰踢下床。

转瞬又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掀开暖和的被子，“对不起，起床气，快上床，让姐姐也摸摸你。”

杨凤兰：……

有点害怕是怎么回事？

管他呢，摸就摸吧，又不是没摸过。

一骨碌钻进了被子里，“外面下雪了。”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