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懒得跟俩人废话,拉开边缘的干树枝,扒开深深的草丛,猫着身子就钻了进去。
“凤兰,你先走,我断后。”许莺莺说。
杨凤兰嘴角扯了扯,“要不还是我断后。”
“我来断,你先去前面探路。”
“我就知道。”
先走,并不是先活,而是探路,万一前面有危险,后面的好及时撤退。
杨凤兰骂了一句“塑料姐妹”,就猫着腰跟了进去。
没想到,这里头别有洞天。
从外面看,完全是茂密得野鸡都穿不过的荆棘林,里头,却有一条甬道,头顶是荆棘搭起来的“拱桥”,并不算狭窄。
等俩人都进来了,萧远山退到最后,把入口遮挡了起来。
一路上去,是很陡的斜坡。
因为处理过,有不太明显的台阶能踩上去。
爬过斜坡,顶上是一片平缓的地面。
约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平地,中间零星有几颗大树。
两面是布满荆棘的树林,两面是高高的悬崖。
靠悬崖那边,有一栋小木屋,依着一棵大树而建。
风很大,一上来裙摆就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