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不告诉她。”
得到儿子的再三保证,杨凤兰就放心地出门,去找闺蜜。
正是傍晚,村人都从地里回家了。
此时,许家正在吵架。
杨凤兰不敢往前凑,爬上了许家门口不远处的树上,看向许家院子。
许老太又在叉爹叉娘了。
许莺莺的爹娘,耷头耷脑地坐在屋檐下,看着一身病气。
许母抹着眼泪,嘤嘤嘤地哭着,“娘,我们也不想生病,可实在是浑身乏力,若非要我们去干活,回头栽在地里爬不起来,还得劳累大家把我们抬回来。
“呜呜,他爹,我们是不是要死了啊,我们若死了,莺莺和春生可怎么办啊?”
许父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肩膀上,嘴歪眼斜,“怕什么,都是一家人,他爷奶和叔叔婶婶们不会不管的。”
众人一听,立马摇头晃脑。
管不了,那疯丫头一点也管不了。
就算许大柱夫妇病成这副模样,众人还是心里不平衡。
正是农忙时节,大家每天累死累活地下地收割,这俩人倒好,要死要活地在家躺着。
生病也就罢了,关键是,他们吃得还贼多!
一有点意见,他们就说:“吃多点才能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