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哭得像一点,杨凤兰咬着牙狠掐自己大腿,又假装打了两个呵欠,终于,挤出了两滴泪。
“娘,我也不要多的,就借十两银子,只要救了景义的命,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没钱,你起来!”王氏去拽她。
杨凤兰不依,继续跪在地上,“没有十两,五两银子也行,娘,求你了。”
“五两也没有!”
“那,那二两银子?”杨凤兰试探性地问。
其实,来这一趟,她也存了赌的心思。
这么多年来,周家从不接济原主母子,她赌他们家不肯为母子俩花一分钱。
果然,二两银子,王氏也说没有。
“娘,怎么可能二两银子都没有?我大哥在县里当账房,一个月就有一两多银子。
“您经常跟我说,你们天天都在吃糠咽菜,日子过得如此节省,怎么会存不下二两银子?
“娘莫非是不肯借我钱,才故意这么说的?”
杨凤兰颤着声,不可置信地看着王氏。
王氏就是不想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