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衍始终觉得这方面很亏欠她。
别人有的,他都想给。
唯独这个,他给不了。
“才不是。”温沁祎勾着周廷衍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吻。
小蚂蚁一圈圈地爬似的,痒痒的。
温沁祎说:
“外婆公婆是我最好的婆家,我特别喜欢他们,那么温暖,那么有爱。下次外婆来,我还让她给我编辫子。”
周廷衍低低地笑,理了理温沁祎睡乱的长发。
“那我下次也和外婆学一学,学会了给你编,如果我们生了女儿,还能给女儿编。”
温沁祎不知在琢磨什么。
“周周,我想好了。”她忽然很认真,“我们婚礼就订9月9日吧,你觉得呢?”
两个人商量过结婚日期,选来选去,不知道哪天更有意义。
“我当然没意见,说了听你的。”周廷衍捧着温沁祎脸颊搓了搓,指腹在粉色颜料按了下,“我巴不得明天就当新郎。”
温沁祎摇头。
“明天不行,明天没有洞房可入,你不怕亏,我还觉得亏呢。”
周廷衍看着温沁祎笑。
“所以,9月9日,有洞房可入,还代表长长久久。”
温沁祎笑得不怀好意,“嗯,长长久久,又长又久。”
她又补了一句,“还粉。”
“又来。”周廷衍点温沁祎额心,“你总引我想要你的小白牙,不忍心欺负现在的你。”
温沁祎不这样认为。
“我觉得很好玩儿,你不知道你仰起脖子时有多欲,多性感。还有最后,我很有成就感的好吧。”
这么一来二去地说话,周廷衍忽然发现头痛消失了。
凉下去的体温重新温回来。
对于自己和周近戎关系的恶变,周廷衍试着接受。
他曾听寄思阁的一位师傅说过,有的父母与孩子之间亲子情生来浅薄。
勉强不来,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