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在这人世间,首先是她自己,其次才是别人的女儿、妻子、母亲,自己是所有一切的基础,没了自己,其它通通免谈。
何况,一个不看重自己的人,也不会被别人所看重。
邵沉锋无语,“咱们不是拒绝好几次了么?怎还冥顽不灵!”
他有贺三老爷一个岳丈就足够,不需要再加个孟信凌。
孟家要再这样,他可就生气了。
贺芳亭笑道,“孟信凌夫妻俩似乎已想通,这老夫人可没有,正兴头着呢。”
之前长篇大论,说贤良主母该如何如何,就是在点她。
邵沉锋掷地有声地说了两个字,“有病!”
贺芳亭眸光流转,打趣道,“王爷回来早了,错过一桩艳福,遗不遗憾?”
能让孟老夫人一见邵沉锋便惊慌失措,晕倒在地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孟珍珍勇闯军寨,自荐枕席。
结果邵沉锋回来了,哈哈。
邵沉锋看着她微笑,“不遗憾。”
最大的艳福早就在他怀中,他早已心满意足。
贺芳亭也是一笑,转头吩咐青蒿带上几味药丸,前去孟府探望孟老夫人。
田氏操持孟家中馈,哪怕生病,大小事也会报到她那儿。
青蒿去了,她定然出来一见,孟老夫人想瞒的事情也就瞒不住。
话说,田氏那病也来得太及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