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结婚,就算不能找个自己喜欢的,或许对方也不会太喜欢她,那得找个听话的。
等有了孩子后,这个男人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可以拿钱供着他,只要不太过分就行。
要是过分了,那就去父留子,自己只要有继承人,别人就不敢太过分。
这么想着后,陆辛夷很认真的想了想旬然。
说实话,旬然穿着铠甲的样子还是让她记忆深刻的。
没办法,长得好看的男女在择偶这块,总是要占点便宜的。
旬然看着也有二十七八了,比较成熟,既然敬王说了,那就是没有成婚。
至于通房这些,有没有的其实她不在乎,就当他多谈了几个无疾而终的女朋友就是了。
只要婚后直到孩子出生这段时间他不乱来就行。
等有了孩子他要乱来,大不了就守着孩子过。
旬然既然能进禁军还能当个校尉,家里或多或少也有人在官场的。
只要她有孩子,凭着她自己的身家,还有敬王这层关系,旬家应该也不会太为难她。
这就行了。
至于今天为何把这事说给丹阳听,一来她那探究的目光,她怕丹阳乱猜什么会影响秦砚。
倒也不是全为秦砚考虑,就敬王带着皇帝来自己家里以及火锅店吃饭,还有他提醒自己注意丹阳等等,就说明敬王是站皇帝的。
皇权要是顺利交接,那就皆大欢喜,不然迟早要跟摄政王成为对手。
秦砚又跟敬王走的这么近,肯定也是保皇派。
荣喜的爹应该是个郡王,到底是哪个郡王她也不清楚,但既然她跟丹阳玩在一起,说明荣喜县主的爹跟摄政王关系应该不差。
敬王的得意下属要跟摄政王这边的荣喜县主议亲,然后他又调离京畿离开开封府,去江南当官,这事怎么看都有点事在里面。
秦砚搞不好就跟和亲的公主似的。
所以陆辛夷并不怨恨秦砚。
一来秦砚也没承诺她什么,二来这事估计也不是他所愿。
说给丹阳听,是因为之前赵嬷嬷话里话外有点要给她做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