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剑在手,边沐感觉剑体立马增重不少。
还是那套“华马13剑”,边沐走了一个来回,这一次,手腕、大臂、后腰偏下位置明显有些酸困了。
“不行,不行!驾驭不了!再走下去,右臂手肘下边那块儿都快抽筋了,唉!成天在医馆里待着不见太阳的,整个人都快废了。”说着话,边沐就势挽了个剑花把剑收了随手递还给聂老板。
“你练得相当不错了!没事儿,再改一下份量。”说着话,聂老板从拉杆箱里取出三块轻薄点的铅锭卡到剑身三处菱形空洞里。
如此反复调整多次,剑身的份量终于调节好了。
聂老板点开自己手机,调出几种剑样让边沐挑选,边沐一眼就相中一款最简约的春秋古剑式。
“那好!就它吧!不加绪结了吧?”聂老板笑着问道。
“不必了!如果方便,能不能做个剑架子,摆放在油画下方,显得稳重点,要不就别往墙上挂了。”边沐笑着提议道。
“家父也这么说,聂老性格旷达得很,平时待人接物的显得有些张扬,挂墙上确实显得很有气势,你不一样,少年老成,属于稳重型,另外吧……这种春秋古剑式一般都是横放着看着比较和谐,这是主剑,另外,我们再给你加铸一把短剑,平时你练着还能省点气力,一把主剑,一把辅剑,正好一套!”
“承情之至!辛苦了!这两把剑以后可就是我们的镇馆之宝了!”
“那倒谈不上,取其传承有序之意吧!按照相关规定,两把剑都不能开刃,走的都是藏锋样式。”
“知道!剑成之后,还请聂老起个名字,届时咱们正式举办一个请剑仪式,也好让后辈们看看,剑道、医道都在国学之下,也算是对国学的一种致敬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