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个亲戚倒是个象样的律师,那……这会儿请她过来一趟?”
“什么级别?”边沐问道。
“律所合伙人那一级。”
“用不着!随便找个年轻点的就行,当然,脑子得好使那种。”
“那……好吧!病房那边你去谈还是我过去安排一下?”闻伯庸问道。
“先把律师请过来再说,咱们四个往病床前正襟危坐地一坐,气势上对他们家还能多少传递点压力,您老过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他们家上上下下都啥德性您比我清楚啊!”
“对,对!是这么个理儿!这就联系。”别看闻伯庸在临床方面啥也不是,脑子一点儿也不笨,说罢,取出手机走到窗台跟前打电话叫人去了。
边沐给齐悦薇打了个电话,从她那儿借了一位年轻男律师,那男的姓罗,三十出头,不爱说话,办事相当有条理,宴会上边沐接触过几次,对那人印象还挺好。
齐悦薇自然满口答应。
……
再次走进病房,边沐、闻伯庸身边各自多了位律师,闻伯庸亲戚那边派来一位女律师,一身职业工装,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看气质应该是位职场经验非常丰厚的老律师。
闻伯庸神态严肃地跟那位老患者交涉了一阵,那位老患者当场就有点翻脸的意思。
“怎么还把律师叫来了?!你们这是准备做个什么套摆布我了吧?!开玩笑,也不打听打听,老陈家吃你这套?!少给老子整这个,能治就治,治不了别玩虚的,老子上法院告你!你们就等着接传票吧!”得!那位老者作势这就准备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