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两个人聊的挺来的,她还以为没什么事,可是渝大师却突然说要走,思来想去,也就只和那个刘姓姑娘有关了。
渝大师藏在兜帽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怎么可能听不到曹苼话里的意思,于是赶紧摆摆手说道:“和那位没关系!”
“不光和她没关系,我在这也奉劝曹女士一句,以后若是遇到那姑娘的问题,能帮就帮一些,不能帮也千万别找她的麻烦,谨记谨记。”
修士之间的事,再具体的她就不好再明说了。
这曹苼在几年前就认识她,花大价钱请她办过不少事,算是她的几大金主之一,她顾念这两个人的关系,才说这些提醒的话。
想来能做到当地最大,也不是个傻的,说到这里肯定能明白她的意思。
“您是说那姑娘来历不小?”曹苼揣摩着她的话,渝大师已经先迈步出门了。
她的伤真的很重,没时间在这里寒暄,不然曹苼下次能不能见得到她都两说了。
渝大师前脚刚走,曹宜兰后脚就回来了。
曹苼见到女儿才回过神来,她刚才是被转移话题了,连大师真正要走的原因都没问清楚,太大意了。
“阿兰,你那个小朋友真的是普通家庭?她可曾认识些跟玄学沾边的人?或者是有什么亲戚从事此道。”
被母亲问懵了,曹宜兰摇摇头,“没有啊,据我所知刘绫大姨从商,二姨从政都只是小打小闹而已,至于跟玄学沾边的亲戚,反正我是一点都不知道。”
曹苼没问出什么结果,只好先暂时把这事放在心里,想着等到时候要亲自派人调查一下。
看来是她之前小看了这个姑娘。
——
科任老师放弃了刘绫,然而班主任却仍然有一颗赤子之心,于是乎他这次并没有把严华叫到学校,而是给他打去了一通长达二十分钟的电话。
班主任似乎对教育学生非常有自己的一套,并且还拥有对教育无限的热情与执念。
暂时不说他找家长的方法对错与否,但刘绫被这种教育方法折磨的不行。
父亲严华为人温吞,有什么事都爱自己胡想乱猜,怕惹怒处于‘青春期’的她,引起更严重的‘叛逆’,就一直把担忧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