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是考过大学的。

但这辈子的话，一天正儿八经的学堂都没有上过。

不过，陈道生的文化水平不低，陈念跟着陈道生，古代历史和英语这两个方面更是尤为擅长。

闻狄说的那个典故如此经典，陈念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更何况，作为军人，哪怕不喜欢看兵法军事理论这类的书籍，至少也听说过“韩信点兵，多多益善”这个词。

跟韩信有关的另外一句成语，那就更不用说了。

更何况，陈念的高中文化水平在这个年代说不上多厉害。

但是在不少地方还在进行扫盲的时代，也能算得上是个文化人了。

“你想说什么？”陈念倒是不想提这些，话题中断，拐回了这次的任务上。

闻狄注意到陈念那别扭的表情，失笑：“我想说，狼妹依旧可以作为我们的后手。”

“史密斯知道狼妹的存在，他......”

“他会聪明反被聪明误。”闻狄语气笃定，朝着陈念稍稍挑眉，眼底尽是自信：“史密斯这个人，我研究过。他一路顺风顺水。可以说，在他的前面三十多年里，没有遇到过任何挫折。说句夸张点的，他估计学走路都比其他人少摔几个跟头。”

从南越回来后，闻狄就通过自己的渠道，以及陈道生那边对史密斯这个人进行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