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的人多了,怎么就他们下不得?

再说,他入伍之前就是个农村小子。刘琦一点不觉得农村有多苦。

这要是苦的话,那他岂不是前面十几年都泡在苦水里?他找谁说理去?

也要像这群人似的做叛徒的事情?

老憨还在吱哇乱叫,话里话外都是之类的内容。

陈念一寸寸摸过去,在摸到中间几张大课桌拼在一起的会议桌时,她猛地听见老憨话语空隙间,有人发出一声闷哼。

仔细听的话,还能听见对方急促的呼吸声。

也就是陈念这里距离老憨他们比较近。

否则她也不见得能听见。

陈念垂眸想了想,也不找桌子了,而是径直走到施明生面前,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施明生的目光从疑惑转为明朗,叫上还在旁边生气的刘琦,三个人走到会议桌旁边。

陈念的目光就没有从这几个人身上挪开。

随着他们的靠近,为首的超哥表情僵硬起来,目光也不自觉的开始游移,显然是一副心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