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女孩的痛骂,正在给躺在地上的老者看病的徐恩泽是满脸惊慌,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淌,不敢有一点的反抗或者是不乐意,只因为他清楚,地上的这名老者,和正在旁边嘴炮输出的女孩,其身份地位有多么的可怕。
这对父女正是来自黄沙口赫赫有名的陆家,老者名为陆长宏,女孩名为陆瑶,这对父女的能量在别的地方不敢说,但是在黄沙口,那可是人尽皆知,惹到陆家任何一个人,下场就是死!
反过来,你结交陆家,在日后也必定会飞黄腾达。
作为土生土长的黄沙口本地人,徐恩泽太明白眼下的情况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怎样的机会,只要能利用自己的本事把陆长宏给救醒,那他以后真的是吃喝不愁了。
在徐恩泽检查的过程中,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中年管家,把目光挪到了刚进来江宇的身上。
他语气沉稳的问道:“你是谁?”
“在下江宇,懂点中医!特此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希望能帮上忙。”
满脸风霜的管家在听到江宇说的这番话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陆长宏,示意江宇可以上前一看。
就在这时候,满头大汗的徐恩泽长舒一口气,满脸欣喜的对着陆瑶说道:“陆小姐,不用担心,也不用让高铁停车,陆先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有点晕车,再加上心脑血管有些老毛病,以及车内空气不流通的缘故,这才导致他陷入昏迷。”
“这样吧,列车上应该会有镇定剂和藿香正气水。”
徐恩泽起身擦擦汗:“先打镇定剂,让陆先生的身体平稳下来,再去抹点藿香正气水,就可痊愈!”
“但我的建议是,由于陆先生年纪较大,打完镇定剂后最好还是在下个站点去往医院,这样也可以排除隐藏风险!”
见到对方如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江宇忍不住出声反驳道:“哥们,你是张嘴就胡诌啊,这地上的老者根本就不是晕车所导致的,而是心肺受损,旧病复发,再加上列车的颠簸才会导致晕厥。”
“镇定剂,非但无法让其苏醒,反而会让他的状况更为严重!”
两句话,让刚刚松口气的陆瑶和管家再一次提心吊胆了起来,而听到自己的诊断被人反驳,徐恩泽赶忙起身看向了江宇,眼神中尽是鄙夷和怠慢。
“你是谁啊?”徐恩泽话语中带着讥讽:“我正儿八经的医生,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教我?”
见众人心生质疑,江宇掏出手机证明道:“我叫江宇,一名中医学者,没啥资格证书,但是我的事情可以在网上查的到,在龙市医科大进行过讲座,也在医学研讨大会上展露过头角。”
“我的说话句句属实,我不会让人的生命来开玩笑!”
“中医?江宇?”
徐恩泽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我根本没听过,现在网络发达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自称为医者了,你自己都说没有国家认可的行医执照,你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张嘴就来的呢?”
“没猜错的话,你这小子应该是知道了陆家的能耐,故意跑到这里露脸来蹭好感的,可惜我身为一名人民的医者,绝对不会容忍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徐恩泽撇嘴,冷笑道:“跳梁小丑,班门弄斧!”
为了让他人相信自己,徐恩泽又报出了自己当前在某医院里的职位和工号,两者相比较之下,陆瑶和管家自然会更青睐于徐恩泽而非是江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