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表小姐家派来的人?”秦妙语气冰冷的问。
那婆子刚刚还替秦妙惋惜呢,这会儿见秦妙态度这样拽,顿时就觉得这丫头活该是个残废,真是一点都不讨喜。
见那婆子面露不屑,秦妙更恼了:“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我是这府上的客人,你哪里来的,居然对我这样不敬。”那婆子开始摆谱了。
秦妙不屑的笑了下:“我哪里来的不重要,只是对你家那位和沈家的主子爷订了亲的小姐好奇的紧,所以才过来打探打探。”
那婆子能被表小姐家的当家主母当成极信任的心腹走这么一趟腿,必是个有能耐的,听了秦妙的话,顿时明白过来,这个残废并非沈家人,不然也不会说什么沈家主子爷这样的话,再则从她总是针对小姐来看,应该是沈耀康的红粉知己之类的存在,只是能如此胆大妄为的跑到男家定了亲的女家的来客面前指手画脚,可见家教一般,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那婆子在心里大致猜测了一下秦妙的来历之后,便更加的眼高于顶了,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的道:“我们家小姐乃是南方最为出名的书香世家,江州的安家的嫡出第二女,温婉大方秀外慧中,当初沈老爷去江州谈生意,和我们家老爷很是投缘,当即就定了亲事,交换了信物……”
秦妙忍着心头蹭蹭地往起蹿的怒火,听着那婆子接着道:“若非当初我家老爷犹豫了那么一下,这庚帖就已经换了。”
男女议婚,换过了庚帖,就等于是婚事进展了一半。
“既然订了亲,为何这么些年来你家一直没有来人?若非当初嫌沈少主身体弱活不了几年想退婚,现在见他身体好了,又得了那么一大片的家业便想要往上巴结?”秦妙面不改色的讽刺。
“呦,话可不能这么说,阿康和我们家二小姐可是情投意合,早年还给我们家二小姐去过好些信的,就是这次我来沈家,还瞧见他随身带着当年定亲的信物呢。”婆子依旧是一副不正眼看人的脸色。
居然还随身带着定亲信物,这话踩到了秦妙的痛角,心里面又是难过又是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