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康没有绕弯子,直接说了:“早前太子不是想吞掉我手底下的生意吗?可惜,我没死,被他收买的管事也都尽数除掉,太子他没有吞掉我的生意,其他的生意人投靠了他这做靠山的却有不少。”
秦妙听到了这些话,顿时就明白过来:“你是说,给我的布店送货的布商投靠了太子?这次他断了我的布,是得了太子的授意?”说罢冰冷一笑,没好气的道,“沈耀康,你能再扯一点吗?我是谁,不过就是一个村里走出来的小丫头,太子爷又是谁,那是天潢贵胄,他那样的大人物犯得着这样费尽心机的断我这么一个小虾米的财路?”
沈耀康听着秦妙的话,但笑不语,提起茶壶来,自己给自己沏了杯茶。然后抬眸看着秦妙,眸光中带着几分冷凝的深沉:“妙妙,你不是小虾米。”
“我和你扯这个了吗?”秦妙很有些火大。
沈耀康继续笑着,只是温和的笑容里多了些许的深沉:“妙妙,你能培育那么好的粮种,还能酿造那么好看的葡萄酒,你这样灵巧的姑娘,又怎么会是小虾米?”
秦妙仔细回味了一下,这话里面有话啊,也就是说,太子知道当初四皇子带回朝廷的粮种是她培育的,也知道她会酿造七色葡萄酒?这不能够啊,粮种的事情还好说,有心人仔细查探一下就能查到她的身上,可是七色葡萄酒她就只送过朱老先生。
先是送用铜酒壶送了一次做中秋礼,后来冯秋说老先生很喜欢那酒,她便一次装了七大坛子给送到了朱老先生家里。这原本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沈耀康这会儿不提,她都快要想不起来了。
她不明白这七色葡萄酒又如何会和太子有关系?
沈耀康见她一脸的疑惑,便直接说了:“朱老先生虽然归隐在了这小县城里,可是他的两个儿子却入朝做了官,并且和三皇子走得极近。上个月,你酿的七色酒出现在了三皇子的府上,后来被三皇子献给了皇上,皇上喝过之后大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