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沈康耀今年多大。”秦妙琢磨着沈家的家境时随口问了一句。
李柏回答:“听说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具体多少岁,我也不知道。”
“能知道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秦妙随口回应。
说完这句话,突然想起来什么,看向李柏:“奇了怪了,八仙酒楼的小二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李柏面色依旧清冷,只是眸子里多出几分复杂的思绪:“当初在镖局走镖的时候,镖局的东家老爷和我说起过这些,他随口一说,我便记了下来。”
“镖局的东家老爷怎么会和你说这些八卦?”秦妙更加好奇了。刚刚光顾着琢磨那八仙酒楼的少东家了,却没发现,身边这位才是隐藏很深的神秘人士。
对上秦妙那双满是好奇和探究的眼睛,李柏叹了口气,罢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就是一些往事,她爱听,就告诉她吧。
“当初,镖局的东家老爷很器重我,想收了我做义子,到时候好接管他手上的几处镖局顺带给他养老。那时候,他不管走到哪都带着我,知道什么新鲜事,也都说给我听,把我当成亲儿子一样的看待。甚至连教武艺的师傅都给我找好了。”
“可就是东家老爷对我好器重,引来了镖局里面其他人的嫉妒。他们合起伙来算计我,诬陷我,渐渐的东家老爷就对我没有以前那样器重了……当时我奶奶病得很重,我需要镖局里面工钱,我不是没有想过另谋生路,可是那需要时间,我奶奶的病等不了。”
“那些人得知我急需银钱给奶奶治病,便唆使账房不再按月支付我工钱,说是积累到半年之后在给工钱,而且还将工钱压得特别低。如此我只有吃亏的份儿,如果中途离开了,那些工钱就都要不到了。”
“想着半年之后才能领到工钱,其实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拖了些时间而已,平日里的不少花销我都赊的帐,就等着年底的时候领工钱,可是……那帮人唆使居然将我的工钱扣下去不少不说还找了各种借口不想支付。”
“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理,他们就联起手来打人……还好,老天待我不薄,那天你救了我。否则,现在我还不知道怎样的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