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杂货铺,又进了一家布店,买了一匹细棉布,快过年了,家里人也该添置一身暖和的新棉衣。买完了布,又在一家成衣铺子里面买了做棉衣用的棉花,趁着周围的人不注意,将铺子里面的棉花换成空间里面出产的棉花。
棉花和布匹往牛车上一放,牛车顿时就满了大半。秦妙还想找家粮铺买些细粮放牛车上让二狗一并捎回家,过年的时候要包饺子,显然细面比粗粮包饺子好吃。
正在街上走着找粮铺,忽然听到医馆伙计的声音在后面含着:“秦妙!小神医,等等!”
秦妙站停住脚步,转身,看到医馆的伙计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终……终于……找到你了。”说着咽了口唾沫,平息了一下气息,才一口气把话说完:“东家来了医馆,因为路上染了风寒,特地指明了让你给诊一诊。”
“东家?东家是谁?”秦妙记得自己在镇上住的也有个一二十天了,并没有见过医馆的东家,甚至都没听人提起过。
伙计有些不耐了:“当然是咱们医馆的东家,东家平日都住在县里,这不是到了年底了,才来了镇上的铺子查账。”
既然是医馆的东家,那就是大老板了,老板生病了,自己一个小虾米可不得好生伺候着,秦妙立即点头:“好,我这就回去。”
伙计突然又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我出来找你的时候,东家已经离开医馆去了别的铺子。好像是去了粮铺。”
“粮铺?哪家粮铺?”秦妙记得镇上有四家粮铺,一家大型粮铺,三家规模较小的粮铺。
伙计看乡巴佬一样的看着秦妙:“还能是哪家粮铺,自然是太丰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