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电话那头的男声，有些意外的笑起来，带着发现惊奇事情一般的惊叹。

“你在这个状态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吩咐过什么事情，这个名字的主人，看来很特殊啊。”

顾温言挑眉：“怎么，难道只有他，才能命令你？”

“当然不是。”

男人笑起来，是那种很古怪的，机械的声音，掩盖了别人窃取身份信息的途径。

“毕竟你也是发工资的老板，像我这种领了工资的社畜，对待老板，都应该一视同仁。”

“好了，十分钟之后，我尊敬的boss，你将会看到一片干干净净的网络，这上面再也不会记录一点，关于那个女孩不好的消息。”

“至于第二条命令么……你知道的，我这种社畜，一向对老板言听计从，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对了，顺便竭诚的希望您给他带一句话，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这了，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处理呢，要是再拖下去……可是要出乱子的。”

似乎觉得说了什么好笑的事，那声音又笑起来。

顾温言没有回应，眉眼在今天，头一次这么的冷淡，像是清冷的月，触碰到了不愿意直视的泥沼。

他长眉微皱，修长的指骨按下。

电话，被彻底挂断。

男人抬起眉眼，看着已经快到自己身边的少女，眼神重新温柔起来，又变得像是之前那样，温润，清冷。

犹如收回刀鞘的宝刀，刚才展露的锋芒，从未有过半点。

“我们走吧，下一站，各种商铺！”

听到女孩这样稍微有点带着命令的，理所当然的口吻，也没有半点生气，反而略有些乖巧的点头。

“好，我帮你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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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琳琳这两天，已经一单都没有开过了，忧愁的头发都秃了。

“唉，奢侈品店这玩意儿，说什么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它倒是给我开个张啊。”

“老娘都要穷的揭不开锅了。”

嘴里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偷偷点进最热门的直播，熟练的切换到自己想看的明星。

等成功的看见偶像那张清冷如雪的脸，和他身边，正并肩走着的，看起来可爱娇俏的女孩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