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母亲病了,儿媳心中便再没有比母亲更重要的事,若母亲一直不好,我心中不安。”
容央说着,干脆顶替了婢女给长公主念经的工作,自己吟诵了起来。
长公主听着,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容央轻手轻脚出来,也不回房,干脆住到了主院的暖房内,彻夜替长公主抄经祈福。
翌日一早,连懒觉都不睡了,直接去厨房做药膳。
这些事华阳都一清二楚。
“平日没看出来,少夫人竟然是个至纯至孝之人,手抄的佛经,还有经幡说要送去庙里,给侯爷供奉着,希望侯爷在西北平安长乐呢。”
华阳暗暗点头,“倒是没白疼她一场,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容央连着两日都在长公主这,华阳趁着吃饭的时候赶人了。
“我知道你的孝心,不过诞育子嗣才是大事,你的小日子也快了,趁着这几日好好耕耘才是。”
容央颔首,红着脸,“听母亲的。”
等出了主院,那脸就挂下来了。
她才不想回去看到陆霁安那狗东西。
不识好人心!
此刻,陆霁安也正不爽呢。
往日里他生气,这女人必定会来个两三趟,不见到他不罢休。
现如今已经两三日了也没任何音讯。
陆霁安深呼吸,继续看书。
“也今日看门口几回了?”
“也不多,也就三十四回。”
“……”
“这不多么?”
“昨天六十五回。”
“行吧。”
今天确实是不多了,但是脸怎么越来越黑了?
这不对劲吧。
“这茶是谁沏的!”陆霁安难得发火,“重新去沏一壶!”
“是。”
男人将书往桌案上一丢,绝影进来,“爷,徐公子带走的原稿已经被我拿回来了,也送到了名下的书局去印刷,如今已经在京中开始售卖,书局老板来催第二卷呢。”
“那去跟她说,她主意大的很,问我做什么!”
陆霁安说完,心气不顺,想喝水只有冷茶,干脆进去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