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疼痛回头看去,原本雪白圆润的臀上此时已经布满了红肿的棱子,有些严重的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血点。
我将手伸到身后,轻轻揉了下。
随后艰难的走到衣柜旁,从里面随意找了件宽松的真丝睡裙换上。
我现在的样子是穿不上内衣或者内裤的,就连最为轻薄贴合皮肤的真丝碰到身上的伤口时,都会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只是在屋子里简单的活动。
我不敢想,一会儿要怎么才哦那个二楼的楼梯下去。
我正惆怅时,偏偏肚子又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想想也是,我已经两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这里的保姆也全是看人下菜碟的,在我和傅明城没有吵架时,她们会费尽心思的做华国的饭菜给我吃,自从傅明城对我态度改变后,就连一碗粥都没有送上来过。
想到这里,我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想要恢复体力,想要验证外公到底有没有死亡,想要替顾随之报仇……
一切一切都是需要体力去做。
我咬着牙,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步的朝着门外挪去。
这房间的隔音很好,在房门关紧的情况下,楼下有什么声音都是听不见的。
在我将门打开的一瞬才发现。
傅明城竟然是在家的?
他悠闲的坐在楼下的沙发上,黑眸半眯,神情中满是慵懒。
苏淼淼就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因为夏季炎热她只穿着裙子,他们二人贴近的就连半掀的裙子都是搭在傅明城的腿上的。
傅明城竟然也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
我看到这一幕,眉头猛地一紧。
这还不算,之前在别墅里做工的那批保姆竟然也不见了。
此时在客厅里的是个眼生的保姆。
看样子四十多岁,一脸的精明相。
我看见她耳朵上的耳钉是卡地亚一年前的纪念款。
这耳钉还是傅明城买给苏淼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