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陈哲是笑容中都会带着谦卑，恭敬中都带着顺从的人。

从来没有人会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想利用暴力恐吓别人的人。

他的这种反差，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

“你放肆！陈哲！！要是胡姐还在的话，她看到你这样，她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杨芸气愤的说道。

“杨经理，那胡姐在哪里？”

陈哲问道。

“你……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只是在提醒你，胡姐回不来了，既然她回不来，那么玲珑会所必须要有一个领导，也就是说，需要有一个人说了算，我曾经寄希望于你跟林姐，可是显然，你跟林姐都不是这样的人，林姐太善良，而你……你太无能了！”

被陈哲当面说无能，杨芸的肺都快气炸。

“我无能？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在胡姐失踪的这段日子里，我呕心沥血，废寝忘食……”

“然后呢？你改变了什么吗？”

陈哲打断了她。

这一句话，把杨芸给噎住了。

陈哲继续说道；“你什么都没有改变，你没有办法把玲珑会所从泥潭里拉出来，也没有办法把那些要离开的人给留下来，所以我说你是无能的，我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