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小羽，都是我在一次大姐‘死后’的一次意外之中找到的，如果不是当初的心血来潮，或许我到现在都还在找小羽。”

秦子夜抿了抿有些泛苦的茶。他的人生，就好像面前的这些茶。

从出生就已经决定好了命运的走向，从出生开始，这条路在冥冥之中便已经有人铺好了！

“所以，我一直在努力着，只是我努力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除掉他们，最终还是让你参与进来了这些事情，我啊，那时候是想着靠着我一个人将他们全部解决了，这样一来，你就不会参与这些事情了，也算是我一个做父亲的能做到的极限了。

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长进的都没有。”

秦天琼低着头，仿佛在低头认错，又仿佛在为他这么多年的过错而道歉。

可不管怎么样，坐在他对面接受他道歉的人，都不应该是秦子夜，可是在他们的这些事情上面，站在他坐在的，也应该是秦子夜。

不应该的是，作为一个父亲，如此郑重的给儿子道歉，有违常理。

应该的是，作为一个父亲，居然能够对自己的儿子女儿下手，仅凭这一点，他们就可以不原谅他！

不管再怎么说，虎毒不食子，可秦天琼却对自己的女儿下手了，而且还是如此残忍却屈辱的手段！

“你对不起的，是大姐，是她所遭受的这一切，反正我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面对她，亦或者说大姐能不能原谅你。”

秦子夜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无所谓，反而是大姐能不能原谅他。

大姐的遭遇，哪怕是他在海外第三世界当了这么久的霸主，看惯了世间的阴暗，都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太过于过分了，更别说，那时候的大姐有多么绝望。

当初的大姐有多么绝望，现在就有多恨秦天琼。

这是一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