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下令要我最迟二十必须出嫁,不然还得强制婚配。”
“你可真会区别对待。”
萧行严一噎,顿时哭笑不得。
这不是无中生有、无理取闹吗?
“我的亲王妃,我颁布这道诏令的时候,她压根不在宸国,在外面呢。”
“再说了,你不应该说我区别对待,应该说为夫别有用心。”
“因为自那时起,我就在图谋着如何娶你了。”
“你可是我挖空心思深谋远虑娶回来的,我对她用什么计谋了吗?”
温梨顿时语塞。
“她一回来,还是得要遵守宸国的诏令。”
“至于她的婚事,母后自会去操心,与我又有何干系?”
真无干系?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可没那么简单。
他北去抗敌,她便带人出海为他开辟新商道,至今又还待字闺中。
这意思不是很明显了?人家有意于他。
咚一记,肚子里的小家伙给了她一脚。
温梨从醋意和审视中拉回思绪,摸着肚子眉头皱成一团。
“卿卿?”
萧行严看她神色一变,连忙起身过来查看她情况。
“孩儿又踢你了?”
“没事,你们慢慢吃,我起来站一会儿。”
萧行严打算扶她起来,温梨却不着痕迹拨开他的手,让王嬷嬷来扶。
“嬷嬷帮我取把扇子过来,我到院子里走走。”
萧行严怔怔看着被推开的手,满嘴苦涩。
就说不能让这小兔崽子过来,没事都能给他整点事情出来。
萧行严无奈深吸一口气,本来升起的一丝怜悯与疼惜瞬间荡然无存。
“吃完回去写十篇策论交给太傅,让太傅批一篇最好的交到我手里。”
“若是一篇都过不了关,过来用膳的条件免谈。”
扔下手中碗筷,他起身往院子走去。
“啊?”
小皇帝还在大快朵颐呢,突然被发难,顿时如遭雷击。
他惊惧地转头问一旁的瞬遂,“我没招惹他吧?”
瞬遂无语扶额,小声提醒他,“您不该将您盈姨的事情告诉王妃姐姐的。”
“为什么呀?不就盈姨要回来,然后皇叔答应过要帮她一个小忙而已吗,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去了,门口的瞬风和影墨同时翻个白眼。
您知不知道,您父王和母妃曾经有意撮合盈姑娘做弟媳,您这缺心眼的还这么口无遮拦。
虽然主子当场就给拒了,让太子和太子妃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也明确与盈姑娘表明两人不合适,对盈姑娘更是无一点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