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冷冷道。
“你们俩个放开我!抓的我痛死了!放开,都放开,我要上楼睡觉了,你们要吵还是要打架都随便,麻烦都先放开我!”嬗笙闭了闭眼,低吼出来,两个手臂同时用力的甩开他们,自己往后踉跄了两步。
两人都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去扶她,但流景离的更近一些。
“这就是你所谓的重新生活,和别人的重新生活?”白东城看着两人一起的状态,眼角在一跳一跳的抽动,右手握着的手机狠狠的收紧。
那上面来来不及退出相册,上面赫然有他临时照的照片,光线不是很足,但小孩子嫩嫩的眉眼和小手都能看的清晰。
他给自己找来了见她的理由,打她电话没接,他知道她的住处,所以就在这里等,只是没想到,他看到她和白流景成双成对的一起。
从康剑,再到白流景,怎么就有这么多人惦记着她?
而他,怎么能容许有别的男人惦记着她呢!
“这些都和你无关。”嬗笙咬了咬牙根,没有波澜的说出来。
她受不住夹在他们俩中间,对着流景低声说了句‘再见’后,她瞥了眼站在那俊容有些扭曲的白东城,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白东城憋在那,一旁的流景笑的更加春风得意。
嬗笙租的是普通的住宅楼,没有电梯,只有楼梯,五楼,她却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来到了自家门前,开了锁之后就闪身进去,将门抵上。
然后也没开灯,快步的朝着窗边走去,眯眼向前看去,能看到两辆车子分别行使离开,她才微微长舒了一口气。
白东城到底想做什么,他怎么会突然跑过来找她?
嬗笙伸手抚摸了下嗓子,觉得那里有些紧,又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放在手里时微微出神了几秒,之前白流景的话还在耳边。
他那样说,应该是故意挑衅白东城吧,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想多了而已,流景对她来说一向是特别的,会对她耍赖,会不问缘由的帮她,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逗她……
白流景……
嬗笙脑袋忽然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海风吹的太久了,总之有些混乱。
她起身想要回卧室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她还得赶公车上班,可才刚刚走出客厅,外面的门就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
她吓了一激灵,这么晚了,会是谁?
当时租房的时候,她特意问了这附近的治安如何,都说特别的好,可这么晚了……
嬗笙慌忙看了一圈,轻手轻脚的将柜子上的花瓶拿过来,将里面的假百合花拢起放在一旁,举着花瓶朝着门口一步步的靠近。
敲门声还在继续,而且没什么耐性,也没什么节奏,就像是要砸门一样。
她透过猫眼一看,手中的花瓶差点握不稳,竟然是……白东城!
他刚刚不是开车走了吗,竟然又回来了,回来做什么?
嬗笙甚至能听到敲门声落下空挡时,自己唾沫费力吞咽的声音,不知怎么办时,门外的敲门声戛然而止。
她屏息了一会儿,以为接下来会传来他的脚步声,可什么都没有,等了几秒,他的声音就那么响起,“阿笙,你再不开门,我就将门砸开了。”
意自想东。嬗笙咬了咬牙,手放在门把手上,暗自挣扎了一会儿,‘嚯’的将门拉开,却挡在门口的地方,仰着下巴看他,“白立委,你再不走的话,信不信我就报警抓你了,到时候弄到派出所,我是小人物,不怕难看。”
白东城见她开门,眉角一挑,又听到她的话后,原本憋在胸腔内的一团气流这会居然得到了释放,想起没美国纽约时的相遇,他眼里柔和,“是,我信,你又不是没将我弄到局子里过。”
他开车行驶到一半,直接刹车停在路边,被白流景的挑衅,以及她的冷漠对待,让他觉得嘴巴里干的要命,干的他心火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