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倏地想到今天以桥身边的少年,又觉得这句话也未必完全正确,可是梅米又不确定具体是怎么的,只知道,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左家的男人想什么,她们从来没有摸透过。
大概,没有谁能真正的走进他们的心里吧,或者说,走进了,又可以真的住下来的人还从来没有出现过。
说完,不再看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的琳蒂一眼,梅米转身离开。
左以桥和左以莱都是换下礼服直接就去机场了,只是一边飞米兰,一边是飞洛杉矶。
分别时左以莱勾着希恩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美国看看?我搞不好过一阵就要去纽约哟。”
希恩淡定的推开他,在听见“纽约”两个字时,面不改色道,“除非三少爷又遇见需要我‘处理’的后续事件,要不然我暂时不想增加工作量。”
左以莱怎么会听不出他口气里的挖苦,希恩一不爽就会喊自己“三少爷”,于是他难得没有形象的悄悄翻了个白眼,谁让自己的确留他擦了很多次屁股呢。不过嘴上还是不愿吃亏的骂了一声,“明明想着,又那么别扭。”
希恩听了眉尾隐约的一挑,一瞬又回复了过来,仿佛只是错觉一般。
左以莱提起行李,整了整仪表,又是一番贵公子的摸样。他笑着对几人招手,只是目光落到谷瓷的身上时微微一顿,回头又见到微笑看着自己的左以桥。
“你……”他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没了头绪,最后只有道,“下次再见咯。”
送走了左以莱,左以桥和谷瓷坐上了来时的私人飞机。
谷瓷默默的趴在窗口望着外面蓝蓝的天,左以桥从后面揽住他的腰道,“舍不得走吗?以后可以常常来的。”
“我喜欢这里……”谷瓷说,喜欢他们所有经过的每一个地方,吃过的每一道菜,看过的每一种风景,巴黎……给他留下的记忆实在太美好了。
“好,等你这次放暑假我们再来住一阵好不好?”
“嗯!”
当晚他们就回到了米兰,第二天早晨谷瓷还是没有去上课,因为左以桥亲自带他去拆了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