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瓷在浴室被要了一次后,又在床上被压着做了两次。
期间左以桥始终没有怎么很满足的触碰谷瓷的前方,甚至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都恶意的堵住那边的出口不让他释放。
谷瓷在灭顶的快感里沉浮,却又受制于无法彻底得到缓解的痛苦,仿佛游离在冰与火之间,让他几乎丢失了所有的神志。全世界只能感觉的到眼前人给他的一切。
他拉着左以桥的手轻轻的低泣,左以桥仍是维持着惯有的频率占有着他,一边俯下头轻吻谷瓷被泪水沾湿的眼睫。
“不……不要了……”谷瓷无力的摇着头,语不成调。
左以桥却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于是便进入的更深了。啃着谷瓷的耳朵低语道,“这样就不行了,这么弱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嗯?”明明做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左以桥却一副担心爱护的口气。
左以桥美丽的面容在面前摇晃,谷瓷已经没办法看清他的表情了,只觉得那双紫色的眼瞳一直扎到他的心里,惊艳之余更让他有种心脏都停摆的战栗。
“唔……呜……”
左以桥身下动作,手则托起他的下巴,让谷瓷看着自己,继续说着毫无关系的话,“你在米兰没有相熟的人,乱跑的话我会担心的,听到了么?”
谷瓷轻哼着没办法给予左以桥什么明确的反应,左二少也不急,一边继续做一边淡淡的说,到后面逼得谷瓷只有抽噎着点头,有没有听进去谁也不知道。
左以桥这才吻着他赞许了一句“乖。”
这场欢爱到后面自然是以谷瓷无意识的昏过去而作为结尾的,不过他第二天午后醒来,虽然浑身酸痛,但还是非常整洁干净的,床头也放着一碗冒着馨香热气的鲢鱼粥。而左以桥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文件。
看见他醒了,放下东西走了过来。那微笑的神色和昨夜里压着他的人截然不同,依然还是那么优雅和高贵,让谷瓷觉得昨天的一切一定是幻觉。可是连手也没办法动的现实又提醒着他那根本不是梦。
谷瓷把鼻子以下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怯怯的看着左以桥,显得很是委屈和茫然。
左以桥自然的替他拿过睡衣,然后自己靠在床架,让谷瓷靠在他的身上给他穿衣服。
谷瓷抖了抖手脚,但是因为早已习惯左以桥的气息了,那浅淡悠长的古龙水香一向给谷瓷的感觉就是安心迷醉的,身体习惯性的就放松了下来。
穿好衣服后,左以桥端来粥喂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于是谷瓷顺从的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