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以莱的声音没有左以桥那么柔和,但带着一种清亮的味道,特别是慢慢说话的时候,字与字之间不同于左二少独特的发音方法,反而更贴近纯正的英式英语。
“智利和秘鲁一带都属于拉美的印加文化,当时的他们连马都没有见过,用的也是最原始的石制武器,等到西班牙人的铁枪刺穿他们胸膛的时候,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乡被踏平,同胞的血染红了土地。而这个石像,就是为了纪念当时的这场屠戮。”
“至于你这个衣服。”左以莱笑道,“就是传说中的印加图腾。”
尽管左以莱的话言简意赅,谷瓷却还是仿佛仿佛透过眼前的画作看见了当年那场血腥弥漫的战争。
人们恐慌的四散逃窜,马蹄喧嚣的疾驰踢踏。殷洪的色泽铺满了大地,入侵者的肆笑,受难者的悲鸣,那是死亡奏起的沉重之歌。
摸着贴身的粗糙布料,谷瓷的思绪飞的很远很远,以至于一时半会左以莱就看见他张着两眼一动不动了。站起身刚想走过去看他是不是灵魂还在家的时候,谷瓷却猛地回过神来,大大的眼睛“噌”的冒出了瑰光!
“我知道了!!!”谷瓷尖叫。
左以莱被他一惊。
然而下一刻,就见谷瓷忽然向他飞奔而来,跳起来一把抱住了他,害的左以莱的后腰直接磕到了身后的架子上,闷哼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以莱以莱,谢谢你谢谢你!”
谷瓷踮着脚死死的揽住左以莱的脖子,左以莱被他掐的难受,而且,谷瓷的栖近,让他清晰的闻到了对方身上传来的和左以桥一样的薄荷香古龙水味。左以莱本要抬起推开他的手微微一顿。
只是十秒过后,左以莱还是翻着白眼道,“你要勒死我么?”
谷瓷这才后知后觉的放开他,但依然抓着他的手臂笑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你帮了我的大忙了。”
“哦?”左以莱勾了勾唇,“那你可要好好感谢我。”
“嗯嗯,我一定会谢你的。”谷瓷激动,“不过我要先回家了。”
说着就蹬蹬蹬的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想到什么蹬蹬蹬的跑回来,掀起衣服就要脱。
“这个差点忘记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