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瓷将被子捂在头上,努力将这些纷繁一起隔绝了出去。
第二天起床谷瓷顶了两个肿肿的眼泡坐在桌前做着最后一次的温习。关岑在他身边绕了好几圈他都没有反应,关岑当他是因为明天开学要重考所以心里紧张,还不停的用自己当掉的课来安慰他。
谷瓷眨巴着眼睛,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进入考场,当看见满试卷的题目大部分都是之前左以桥告诉他需要记住的地方后,谷瓷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不行!这种时候不能想那个事情,不能再一次考砸了!
天大地大,考试最大。
道道枯燥的理论题将谷瓷从之前那个诡异的状态里拖了出来。
出了考场,谷瓷长舒了一口气,如无意外,这一次应该是不错的。
他掏出手机看看,谷瓷就害怕说是让他考虑一下的人,等等马上就要听到答他的复,现在没有电话,没有简讯,他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
既然想不通,那就以后再想好了。
谷瓷像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猛然就轻松下来,又欢快的投入到开学的生活中去。
在管理学院上了几天课,谷瓷去到了米兰。
期间Opal.Z都没有联系他,谷瓷偶尔也会想起这事,但是不知道怎么做选择的心情让他马上排斥的忽略了过去。就好像刚刚开始放假的孩子一想到总有一天会开学的烦躁,明知那一天总会来到的,但是过一天是一天的感觉。
相比于管理学院的科目,IED无论是什么课,谷瓷都高高兴兴的接受。他已经到的算早了,可是他发现有一个人比他来的还早。
那个人就是年羽。
后来从同学口中得知,一整个寒假,年羽都没有离开IED,他几乎一直在努力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