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楚慕烟要抓他的话，应该不会这样藏头露尾的。

眼前人浑身上下都被斗篷遮住，只有一双眼睛露出来。

“你到底是谁？打听这些做什么？”楚宵川确定对方不是楚慕烟后，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就没那么害怕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是真的发次内心地畏惧楚慕烟。

“不说就杀了他。”穿着斗篷的女子说道。

女子的话音一落下，楚宵川就感觉到脖子上那只冰冷的手加大了力道。

说是手，却一点人类的温度和触感都没有。

哪怕在下雪，他们都站在雪中，一个人的体温也不至于低到这种程度。

一瞬间楚宵川感觉寒毛直竖。

“等等！”他开口喊道。

女子抬了抬手，楚宵川就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许。

“我说了，你真的会放过我？”楚宵川不太相信，他完全处于劣势，对方要杀他太容易了，如果他把唯一的活命的筹码都交代了，那只有死路一条。

“你说了，我兴许会饶你狗命，你不说的话，只能死。”女子冷声开口。

她只是想从楚宵川口中确定心里的猜测，他即便不说，她也能找别人，或者是用别的方法去证实。

只不过都没有现在直接问楚宵川来得快罢了。

“我会说，但是我不会在这里说，这里太危险了，我说了你要让这个人杀我也很容易，除非你先让我到城中去。”他们现在的地方在城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楚宵川连个帮手都找不到。

“看来你并不想活。”女子不想再浪费时间，抬手就又要下杀令。

楚宵川立即大声道：“贺首辅就在皇宫里，他现在的情况很特殊，而且除了我跟我父亲，其他人都不知情，哪怕是你亲自进皇宫，也查探不到消息！”

他语速很快，但也保证了能让女子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女子的手停在半空，没有完全落下，这也就说明她的命令动作没有做完。

见自己的话有用，楚宵川趁热打铁道：“贺首辅在陛下的身边，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

这点是实话，贺环思的确在冷江阔身边，就连楚宵川父子也见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