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烟：“……”

好家伙，这才是一个没了系统真emo的人。

“你是挺废物的，这还用问吗？”楚慕烟在床边做下来，实话实说道。

洛竹萱嘴唇抽了抽，眼泪就从两边外眼角滚了出来。

“呜呜，王妃你以前都不会直接这么说我的。”洛竹萱知道自己是个废物，但是楚慕烟对她一直都很温和，即便她是废物也不嫌弃地跟她做朋友。

可是现在在她无比脆弱的时候，洛竹萱却不愿意说一句假话安慰安慰她。

楚慕烟道：“因为我现在也挺难过的，不知道怎么哄你。”

她能感觉到冷晏尘就坐在门外，跟以前一样，总是在她附近守着。

以前她以为那是冷晏尘在乎她的一种表现方式，如今她才明白，冷晏尘那是在躲着偷听她在心里跟002对话呢！

太卑鄙了，实在太卑鄙了！

一会想起她跟002说过的那么多话，从来没有任何顾及，也不知道是丢人更多一点，还是生气更多一点。

“王妃你怎么了？为什么会难过？”洛竹萱还躺着，眼珠子转了转，用一种奔丧的表情看着楚慕烟，“你的系统也不要你了吗？”

楚慕烟纠正道：“我跟你可不一样，我的002是去完成它自己的梦想了。”

只是希望002做人不要太傻，没多久就把自己玩儿死了，到时候掉级回到主神手里，可有它受的。

洛竹萱抽泣了一下，“王妃真会说话。”

她要是聪明一点，也这样说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显得自己很狼狈了？

“023比你还废物，绑定你也帮不了你什么，走了就走了呗，它不值得你这样。”楚慕烟说的话很无情。

主要还是因为对象是023这个系统。

全主神空间里，最狗腿、最不要脸的一个东西。

系统被主神压榨，完全不当系统对待，它不仅不跟系统们抱团反抗，反而还帮着主神一起压榨系统，这种不分是非黑白的系统，楚慕烟见一个收拾一个。

“它可能值得。”说到这里，洛竹萱才慢吞吞地爬起来，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本外表很古朴破旧的书籍。

封面上简单粗暴地写了四个字，“武功秘籍”。

这是023走的时候留给洛竹萱的，在屏蔽锁关闭的瞬间，023可以找别的系统要一点积分，然后打开它的系统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