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看到,那瓶农药被悄悄的拿走。
就连后面追上来的保镖,都只看到那个女人仓皇而逃的背影,还以为是因为下面发生了事刺激到了她。
看着又疯狂起来的女人,他们只好把人重新带回了房间。
而那个女人,又爬回了床底下,只是谁都没有看到,她藏在包里的农药。
女人还在瑟瑟发抖,脑子里一直都是刚刚看到的那个白大褂人的脸,她没有见过他,又好像在哪里见过。
脑子里好像有针在扎一样,她抱着脑袋尖叫着。
‘这些你必须要记住,不然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想要跑,想要挣扎,甚至想要死去。
可是铁链锁着她,绑着她,她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这些记忆,早就在女人被放出来的时候全都被洗掉了,她每次就算是痛苦,也什么都想不起来,她能想起来的,都只有那些非常规手段被灌输进去的。
这个世界好痛苦,她拧开农药的瓶盖,闻着那苦涩的味道,没有犹豫的喝了下去。
楼下住院部,医生和护士们终于拉住了那个要跳楼的病人,并且安抚好了。
终于松了口气后,小护士准备去拿刚刚放在那的农药,却发现那个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小护士心里咯噔一声,四处找了找都没发现。
“糟糕,农药不见了!”
……
盛家,盛晚吃完了饭早早就和尔尔回到了房间,陆淮州则是继续在处理那一大堆工作。
文件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下午江城又送了点过来,要是全都处理完,估计得到凌晨了。
盛晚一直都没睡着,不过就是家里多了一个人,而且陆淮州在外面也没出声,她怎么就睡不着了?
盛晚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甚至数羊数水饺都数过了,也没有任何睡意。
陆淮州的工作处理完了吗,他该不会不处理完就不睡觉吧,真当自己是工作机器公司离了他就不转了?
要不然去提醒提醒他,自己不喜欢有光,晚上十二点就必须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