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州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下面的女人,已经开始发牌了,盛晚手里的牌似乎并不好,因为陆淮州看出了她的一丝紧张。
而对面的老油条司辰,则是游刃有余的看着盛晚,尽管没去看手里的牌,但那表情和气场,足以压制住对面的人。
盛晚看着自己手里的牌,不慌不忙的打着。
司辰出牌的速度也极快,甚至都像是没有思考一般。
这就是司辰的风格,因为出牌不假思索,会给对手很大的压力。
再加上他原本的压迫性,很多人没开始心理建设就已经崩溃,导致一整局刚开始就输。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手里的牌都不多了。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司辰手里的牌更少,并且有可能牌面更大,司辰略胜一筹。
很多人都开始为盛晚捏了一把汗,司辰也幽幽的开口。
“不然这样吧,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让你不输的那么难看,或者你脱一件衣服,我就让你一手,如何?”
不管盛晚是跪下来,还是脱衣服,他都能狠狠的羞辱盛晚。
盛晚要是丢脸出丑,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在他父亲面前去表现。
盛晚冷冷一笑:“不如你跪在这,或者脱一件衣服,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