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受到唇瓣上有什么不舒服的, 盛晚甚至还动了动,像刚刚推头发一样,试图用唇瓣和舌尖把异物给推出去。
舌尖的温度比唇瓣更热,抵触着陆淮州的指尖,陆淮州一动都不敢动。
喉咙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紧的发疼。
他一向自控能力强,可以说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对女人更是没有什么想法,就算是脱光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唐清宁耍过的手段无数,她懂得怎么展现女人的美,可陆淮州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可偏偏碰到盛晚,明明盛晚什么都没做,他都觉得一阵难受。
一种疯狂的东西在叫嚣着,想得到的更多。
陆淮州不肯承认,一个醉鬼什么都没做,就能把他撩的不要不要的。
他赶紧把手抽出来,如同落荒而逃一样,回到自己房间里。
主卧一直是陆淮州的房间,平时其他人进都不可能进去,更不可能会有人进去住。
要说唯一有机会踏入过,还在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也就只有陆淮州的小妻子了。
就算是陆淮州不锁门,也没人敢进来,因为没什么贵重物品,所以陆淮州通常都不会把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