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结果没什么问题,只是身上和脸上有轻微擦伤。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在医院住了两天,程时晟一直由我照顾着,没敢跟他父母和我妈那边说,权当我俩出去度假了,这才瞒了过去。
期间有一次提到白笙意,我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程时晟一直插开话题,我看他样子是不想再提这件事,之后索性也就不再问了。
青海的项目一切顺利,我和程时晟订了回京市的机票,在青海机场候机的时候,我问他宁行知不一起回去吗?
其实言外之意,我是在问白笙意。
程时晟明白我的意思,说宁行知会安排白笙意回京市就医,这些不用我们管,他自己都能办好。
说实话,通过白家的事,我突然发现人和人的牵绊是很复杂的。
白笙意借白笙月的名字被程时晟照顾了五年,现在她是她自己,又要被宁行知继续照顾着。
我不知道在白笙意心里,除了仇恨还有什么?
我想她对程时晟,对宁行知的感情应该是极其复杂的,至于复杂到什么程度,我已经没有机会问她了。
回到京市,下了飞机,唐九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
程时晟像个甩手掌柜,所有的行李交给唐九负责,拉着我钻进车里,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伸着胳膊说,“哎,终于回家了。”
他环着我,让我肩膀靠在他身上,握着我手指。
那一刻,我满身心的疲惫也终于落下来。
看着车窗外熟悉的街道和夜景,我第一次感觉京市这么好,有一种归属感,让我感觉这才是我的家,不管在外面遇到了多大的风浪,能回家就是好的,是安全的,安心的。
宁行知和白笙意那边怎么样?我已经无暇顾及了。
和程时晟回到御海新城,一进门,他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衣服往我腰身探。
我扭着身子躲开他,“你不累了吗?刚才在车上还说困了。”
我躲开程时晟往客厅走,他腿长,几步跟过来,一下抓住我手腕,扯进怀里,“刚才是累了,可一进家门,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程时晟在我耳边吹气,我被他弄得痒痒,推又推不开,挣扎了一下说,“不累去擦地,家里好几天没打扫了。”
程时晟不说话,手指在我腰上画圈,我身子被他撩拨的软下来,气息都变得不稳了,小声的低语着,“别闹。”
很明显,程时晟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一边含着我耳垂,一边说,“我要是非要闹呢?”我身子已经软成了水,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还不是程时晟说什么是什么,他就是拿准我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说着荤话。
“咱妈说想早点抱孙子,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努力可不行啊。”
程时晟的笑声贴着我耳骨传进来,痒痒的我难受。
他这明明是想要我,却义正言辞的归结到长辈身上。
有人说小别胜新婚,程时晟去青海也有几天了,虽然之后我也赶过去,但一直都是在医院照顾他,未尝有过亲密的举动。
现在回了御海新城,家里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贴在程时晟身上的时候,我能感觉他身体的变化,那剑拔弩张的变化让我既紧张又兴奋,还有一点担心,担心自己承受不住。因为程时晟在那件事上的能力,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