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程时晟简单的回答我，没抬头，继续夹菜。

那一瞬，我有点担心，程时晟给我的反应过于冷漠，我怕我接下来的请求，他不会答应。

我说，“程总，这个项目能给我吗？”

我没得到程时晟的回答，看他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你用什么条件来换？”程时晟意味深长的对我说。

我一时愣住，感觉掉进程时晟事先挖好的陷阱，或许从他今天回我电话开始，他早就知道我约他出来吃饭的目的，他只是一直等着我开口罢了。

“只要你用来交换的条件等价，我可以把项目给你。”

什么样的条件能跟世明的项目比？

我孤身一人，一没房子，二没钱，程时晟还能从我身上拿到什么？我好像意识到了。

对付伍炀和钟婉意的路，势必要舍弃一些东西，在进程时晟公司的那一刻，我已经做了心理准备。

我说，“程总，这个项目交给我吧。”

这句话出口的时候，我和程时晟都明白，项目归我，他之后开出什么条件，我都必须接受。

程时晟嘴角微微勾起，他用公筷夹了一块水煮鱼放在我碗里，说：“你能吃甜，就要能吃辣。”

这不是一句简单的话。程时晟在暗示我什么？

我刚用自己跟程时晟交换了世明集团的项目，他就跟我说了这句话。我在想，我是不是走错了一步棋？没有女人能从程时晟床上下来，我是不是也一样。

没让我多想，程时晟买了单，带着我出去。

上车后，我心里很不安，总觉得今晚有事要发生。

嗡嗡嗡！

手机响了，是宋予微打来的电话。

我看了一眼程时晟，他没理我。

我知道宋予微的脾气，我不接，她会一直打过来。

“绾绾，你又跑哪去了？大晚上九点还不回来。”

我看着车窗外，一闪即过的路灯，心想，我跟程时晟在一起，今晚还能回去吗？

我说，“宋宋，我这边有点事，可能要晚点回去，你先睡。”

“这么晚了还在忙？你一个月才拿多少工资，这么拼命，你也不怕身体搞坏了。”

宋予微在那边数落我，我却只想骗过她。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先睡吧，我忙完就回去。”

挂了电话，我心怦怦直跳，要不是宋予微信任我，我肯本骗不过她。

正心慌的时候，忽地听到程时晟对我说，“不出意外，你今晚确实回不去了。”

程时晟一句话让我心房僵住，我最怕的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