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我当即脸皮子抽了抽,有些不满了,反问一句,“你这发什么疯?我这是在救你。”
“放屁,你救人脱裤子干啥呀?”刘奕璇很愤怒,那模样感觉要吃了我似的。
“哎!你一直叫着水水水,可我到哪找水去呀?实在没有,尿对付一下吧。”
结果我话说完,她气坏了,说宁肯渴死,也不愿喝我的尿。
搞得我郁闷坏了,好心救她,她以为你对她耍流氓,都干死了,她嫌你尿脏。
“得嘞!死要面子活受罪,咱就在这等死吧。”
说完这话,我也甭尿了,坦白说,这水分还不是我体内排出去呀。
于是,我们俩个人躺在那,静静等着死神到来。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这天气热得像个火炉一样,我也感觉头昏眼花,开始出现脱水症状。
仰着头,我咽了咽唾沫,开始等死。
就在仰着头这功夫,出人意料,我发现头顶树枝丫上缠着一根红色的树藤。
好家伙!
当了这么久的探险杂志撰稿人,我庆幸自己还有点野外知识,这玩意叫“游客红”,里面有大量水分,有了它至少不用渴死。
当然,想将它砍断,不是一双手就能办到的。
对于水分的渴望,让我发了疯,四周寻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块还算锋利的石头。
于是,拿着这玩意一下一下砸着树藤,这得多笨呀?
几回合下来,我发现自己低估了树藤的硬度,只一小会儿,我双手就满是伤口,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我又气又恼,发泄式的将石头扔了出去,然后坐在地上,再次开始咒骂我那该死的女友。
可发泄归发泄,冷静下来,还得想办法是不?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会使用工具。
既然没有工具,那就自己学会制作好了。
我眼神四周看了看,最后我的眼睛,注意力停在刘奕璇那双大长腿上。
这会儿,她正虚弱躺在那,觉察到我的目光,立马紧张起来,“你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