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黄霞娘姐妹?瞧着弱不禁风的,咋能杀那么多人?”
“听说是趁着男人们喝醉后,动的手。”
“吴里长家真有钱,这是买了多少酒啊,才能让客人喝得醉死过去?”
“不是吴里长家的,听说酒水是严二少爷送的,他是吴家二姑娘的姘头!”
车里,严二听到这话,恨不得立时去杀了吴兴楠……要不是这贱人,他也不会惹上这破事儿!
“乡亲们,乡亲们,吴里长来了!我刚才打听过了,说吴里长还活着呢!”
“啥玩意?吴里长还没死?这命也太硬了,听说他被刺了几刀,还被阉了,就这样都没死,神人呐!”
“死了的都盖着草席,吴里长身上盖的是棉被……他嘴巴一直在动,好像在骂人!”
有人爬到路边的屋顶上,眺望着押解队伍,给乡亲们播报:“诶哟,吴里长吐血了,怕是要完!”
吴里长最要面子,如今像是游街示众般,被十里八乡的人围观议论,他是老脸丢尽,又吐出一口血来。
吴里长疯了一般,更加恶毒的咒骂着黄霞娘:“娼妇,恶毒的贱种,你一定不得好死,你一定会遭报应,噗!”
又吐了一口血。
吕胖三、薛大夫:“……”
别吐了,再吐下去,你就没血了。
且如今遭报应的不是你吴里长吗?
薛大夫怕吴里长撑不到县衙,赶忙去请示关书吏:“关书吏,吴里长一直吐血,要不要我扎针把他弄晕,等到衙门后,再把他扎醒。”
关书吏同意了:“成,有劳薛大夫了。”
薛大夫得了准话,立马去给吴里长扎针……薛大夫很有本事,只两针,就把吴里长扎晕。
吴家的命案闹得太大,从吴家村开始,一路上全是闻讯赶来围观的百姓。
大家伙看猴戏一般,激动不已,不断嚼着吴家的是非。
还说,吴里长会有此一劫,全是他老不休,快七十岁还睡小姑娘给惹来的,吴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面算是被他给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