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去守个庄子门,赚些工钱养家,哪里知道芬芳院里头的肮脏?哪里知道会摊上这种事儿?我们也被芬芳院的人害了,我们也是苦主啊!”
两人越说越委屈,是嚎啕大哭……而他们是真的委屈,因为他们确实不知道芬芳院背后的东主是谁?不知道那羊皮面巾人是谁?却被那人强迫来自首。
“大人,有个叫李宽子的人带着一批同村打手来投案自首了。”一名衙役疾奔进来禀告道。
两名打手听罢,叫道:“大人,李宽子就是我们守庄门的领头打手,他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多!”
“肃静!”康县令看向周班头:“把李宽子他们捆了带进来。”
“是。”周班头赶忙带着衙役们去衙门口捆人,没多久就把李宽子他们带了进来。
李宽子一进来就哭:“大人,草民得知芬芳院的案子,特来投案自首!”
李宽子把昨晚的事儿、他们逃走的事儿,全给说了。
又喊冤:“大人,我们平时就做些守门打欠账恩客的事儿,真没做过大恶啊,是昨晚起火后,才知道芬芳院里有良家女!”
又冲着公堂里的姜大郎道:“大人不信可以问问这位瀛管事,我们得知三流娼里有良家女时,是惊得不轻,立刻就跟犬头他们辞工不干了!”
康县令冷笑:“不知道芬芳院里的脏事儿?那岩陀子他们在庄子里埋尸体的时候、苦主家人寻来庄子大闹的时候,你们也聋了瞎了不成?分明就是有意包庇歹人作恶,乃实打实的同谋!”
这?
李宽子他们嚎啕大哭:“大人,我们就是打工的,为了赚钱养家,哪里敢过问东家的事儿……”
他们确实知道犬头跟岩陀子他们在庄子里犯案,可倒霉的又不是他们,他们自然就睁只眼闭只眼。
呵,周班头冷笑:“李宽子,你别装了,你们本来就是向南镇有名的泼皮无赖,所以莫要拿挣钱养家说事儿。而且但凡要点脸面的人家,即使再穷困,也不会去给娼楼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