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钱馆长眼里,那就不是钱的事。人家顾虑的不是赔偿,而是要确保铜镜不会有事。”
黄九道:“我们也不能把铜镜给吃了!”
话是这样说,但解除了封印,吞噬的过程中谁又能保证铜镜不会出问题?
我估计二叔就是把这些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说了,钱馆长才不借。
黄九骂骂咧咧,抱怨钱馆长不够意思。
我只好安抚它,说改天我亲自去找一趟钱馆长。
快要到店里的时候,二叔突然想起道:“刘长轩前几天中风了,人是抢救过来了,但成了一个瘫子。”
“是人都会生病,不过他生病之前跟你们交过手,崂山的人未必会这样想,最近你们小心点。”
生病?
我也不这样想,那肯定是黄仙儿的手笔。
没想到她没有要刘长轩的命,而是让他比死都还要惨。
车子到店门口,二叔本来要进去看看,结果接到了王树坤的电话,他把我和黄九放下就又走了。
算起来,鬼楼七天的水陆法会也该结束了,估计是准备着动工了。
看得出来,二叔的重心不在店铺上了。
不过我对他的改变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