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越想越是心惊,不敢再也丝毫的耽误,立刻把脉的把脉、察言的察言、观色的观色、、、、、、
抓紧了所有时间,开始为翩翩进行诊治。
玉寒宣走到玉寒天的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离得远一些,不要站在那里,打扰了大家的,害得他们不能专心一致的为翩翩医治。
玉寒天本来是不乐意的,可当他看见他们四人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的时候,只得咽下心中的不快,跟着玉寒宣退至一旁。但也只是推开了三步远的距离,再远,他就不乐意了。
只有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能感觉到她依然还有微弱的呼吸,唯有这样,他才不会崩溃。
玉寒宣见自己怎么示意,他都不愿意再离开半步,也就不再为难他,与他站在一起,耐心地等着年国昌他们为她诊治。
年国昌等四人检查完毕,聚集到一旁。
“怎么样?”只见年国昌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急地问着其余三人,期望他们能拿出一点意见。
都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他希望联合他们三人的医术,能想得出办法来。
这,也是为了他们四人的项上人头。
“这、、、、、、”
其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回答。
“三位有话不妨直说。”年国昌见他们一脸的为难,当下,心中就泄气不少。
“这、、、、、、”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张大人说道。“年大人,说老实话,这样古怪的病症,老臣,还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过!”
“就是,这样怪异的病,老臣也没有遇见过。”王大人说道。
“真是太古怪了,若不是我亲自诊断出来的,别人说与我听,我还真不会相信呢。”李大人也说道。
年国昌见他三人一脸的气馁和无奈,心一直沉到了谷底。
看来,这二人计长的说法,也不见得准确。
这还是得看是什么事儿呢。这不,他们有的还不止是二人呢!
“三位大人,那你们不妨仔细想一想,有没有在那一本书上看到过类似的病情。”这不知道是什么病,那总可以找些相识的病情,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从而找出这种病症。
三人一致摇了摇头。“这,还真是没有看见过。”
“三位大人还是再仔细好好想想。”
“年大人,真没有。”张大人十分为难地看着他。“这样奇怪的病症,若真有在哪本书上看见过,我想我和李大人,还有王大人,都不可能不记得的。”
“是的,是的,张大人说得极是。”李大人和王大人一同同声地说道。
“那,这、、、、、、”年国昌看着他三人,心彻底的凉了。
这下,他们四人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希望寄托在他府中的那夫妇二人身上。
只是,他们真的有那能耐吗?
他真的很怀疑。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应该同意摄政王的话,应该坚持让皇上张贴皇榜,寻找董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