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玉寒天点头。
玉寒宣唤来侍卫,交代了几句,让对方速去找年国昌问清楚翩翩的病情。
那侍卫领命退下以后,他问玉寒宣。“皇兄,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怀疑这次她这病来得有些蹊跷。”
这句话,任了一个晚上,他最终还是说了。
他不想质疑他的决定,可事关他的事,他又怎能轻易放心。
玉寒天看了看他。“宣弟,你真当我想不到这一层吗?”
“既然如此,那皇兄为何、、、、、、”他十分地不解。
玉寒天用手制止他未完的话。“我一开始本是不相信的,可后来年国昌给她检查了以后,我心中没理由不信。”
年国昌的医术,他们都是清楚的。
若经他证实确实有病,那就绝对假不了。
更甚至,那还是他素手无策的病。这更加的让他不敢大意。
一切,只得以她的身子为重。
“可我终究觉得蹊跷。皇兄你也知道,那董宣在江湖上行走那么多年,他的见识自是比一般人多得多。再说,皇兄莫要忘记了,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笑弦歌呢!这两人聚集在一起,很多不可能的事情都会是有可能的。”那病症,若他们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方式,或许也是有可能的吧!
听闻他的话,玉寒天面色一沉,眉头打了无数个解不开的死结,沉默下来,久久不语。
“皇兄!”玉寒宣看着他,轻声唤道。
他又岂会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一说出口,在他的心中会引起怎样的千层浪。
可所谓旁观者清,对于董宣这伙人,他们万万大意不得。
“皇弟,你说的这话。我何尝没想过,只是我不愿意多一层次地区猜想罢了。对我来说,无论真假,它都是真的。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给董宣设定了今日晚间若她的病情没有任何起色就火速回京的期限限制。”董宣虽说是老江湖,可他也不是傻的。
就算他再怎么担心那个女子,可这应有的思维能力,他还是有的。
“原来是这样!”玉寒宣心中的忧心因为他的这一席话而平静下来,很是庆幸自己一直敬佩的兄长没有失去以往冷静的判断力和火速的思考能力。
“只是这董宣确实太嚣张。”他实在是看不惯董宣那不可一世的样子。
在他的心目中,玉寒天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尊者。理应是天下人敬重他,哪能让董宣在他们国家的领土上,对他指手画脚。
“我敬他是她的长辈。”
言下之意,若不是看在翩翩的面子上,他也容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
“唉!”玉寒宣只得无奈的叹息一声。
再一次证明,他的皇兄是多么的在乎惨了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