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露走了,牌局也散了,老实妇人思来想去还是不甘心狂撒出去的那二十多万,悄悄拉着一个人问,这才知道白露最不耐烦的就是有人在牌桌上给她放水。
“你以为她长得那么漂亮,家里男人又常年不落家,会没人嗅着味儿想要贴上去?”
老实妇人震惊!
“可我一个女的,贴她干啥?”
被问的那人嬉皮笑脸地笑了笑,“往她身上贴的又不只是男人!”
老实妇人彻底惊呆了。
等人都散了,老实妇人站在路边想了想,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这几天费尽心思打进这个富婆团里钓小肥羊,原来就钓了个寂寞?
不说跟富婆们一起吃喝玩乐的巨额花销,单就刚才牌桌上想喂大小肥羊胃口的那二十多万就够她心疼好久的了。
更缺德的就是那个叫白露的年轻富婆,刚才故意把从她这里赢过去的钱输出来,居然每次都看准了另外两人的牌去点炮送钱,偏就她这里一炮未放!好叫她一毛钱都没能捞回来!
老实妇人恨得咬牙切齿,暗骂这人看起来胸大无脑脾气急躁最没脑子,谁知真叫对方误打误撞坏了她好事!
到了晚上,老实妇人跟其他同伴一样,从各自周旋的“战场”回到他们老大租下的一处城边偏僻民居小院子里。
战战兢兢跟其他人一起吃过大锅饭,老实妇人默默祈祷时间走慢一点。
可是没用。
该来的还是会来。
每天晚上的“复盘会”上,大家都开始讲述起自己今天的进展。轮到老实妇人的时候,面对所有人的注目礼,老实妇人再没有半点侥幸心理了,只能硬着头皮怂头耷脑地走了上去。
“演讲桌”旁,负责这群人的老大翻看着工作本,找到老实妇人负责的那一页,一目三行扫过去,明白这人是专门负责骗傻白甜富婆去赌场赌钱的员工。
点点头,老大微笑着抬手示意老实妇人开始自己的发言。
老实妇人沉默了一会儿,在其他“同事”悉悉嗦嗦的议论声以及老大怀疑的眼神下,咽了口唾沫,方才艰难地开口:“我、我今天,顺利坐上了她们的牌局。”
老大点头,欣慰地笑着给予对方鼓励的掌声。
下面的员工也纷纷鼓掌。
老实妇人一点也没有兴奋,反而声音更艰涩了:“我、我用欲擒故纵的法子准备拉扯肥羊1号,对方也说了想要更刺激的赌钱。”
老大将双手高举过顶,鼓掌!
员工们积极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