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冬国背后的那位冒险者,跟易雨一样,都是妄图干预命运之轮的凡人,他们的结局,会如同扑火的飞蛾,自取灭亡么…
江雪持着钓竿走到桥头的围栏前,眺望滔滔浪潮,声音中带着笑意。
“你们可知,我为何会讲起这么多的轶事?”
淼儿葱指点着薄唇,可爱地歪了歪脑袋:“是因为易雨哥猜中了大叔的身份?”
江雪被少女逗乐,难得地笑出声来,轻轻摇头。
“确实跟这位少年有一定的关系,但想让我江雪打开话匣,可没这么简单。”
“那就是因为能掌握两种元素的荧姐姐?还是能飞的小派蒙?”淼儿的想象力有些匮乏了。
江雪目光宠溺地望着眼前的少女,微微一笑:“海底月是天上月,解铃人是眼前人。”
“虽然你们每一位都不是平凡之辈,但真正让我感兴趣的,是小姑娘你啊!”
见到江雪直勾勾的目光,淼儿惊慌地东瞧西顾,玉指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
“嗳,我?怎么会?淼儿明明那么弱小…”
“还记得我刚才提到过关于饮血魔剑的比喻么?”江雪目光微眯。
“当然记得!您说那把魔剑会无止尽地吸收鲜血,并如同鸩毒般获得短暂的清明,如此往复,逐渐迷失自我。”
江雪面带赞许之色:“夜叉的确是这样,但有人却跟我们的下场不同啊…”
“你的那柄巨镰跟饮血魔剑一样,都是靠鲜血提升力量的杀伐利器,但你却能凭借自身的清纯天性将其死死压制!”
“这种罕见的潜质,如果我们这些夜叉能学到一二,也不至于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了!”
中年人言止于此,忽然躬身行礼,接下来的话让众人惶恐!
“所以,希望你能收我为徒,将那道意志力予我讲解一二!拜托了!”
淼儿手足无措,连忙弯下腰回礼:“我只是靠着体内的另一个我压制邪气,无法讲解任何知识,您不要再折煞我了…”
“能镇压如此杀性的暗面,也是难得的潜质!不必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