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三妹说,也不管话里有什么含义,“刘秘书是不是想体验体验?”
“我肯不行,一个都招架不住。”刘富文说。
“你那小身板,怕是……真不太行。”三妹做计生工作的,平时最多的就是说这个,自然不会因为刘秘书而落下风。
三妹转看着杨平华,说,“镇长肯定不同啦……”
“三妹,是不是看到镇长年轻帅气,有什么想法了。”刘富文说。
“有想法也不跟你说。”三妹说。
俞姐本来走在杨平华身边不远,听到三妹和刘富文所说,不自觉地靠近杨平华一点,似乎要宣扬杨平华的所属。
这几天,与杨平华比较亲近,每一天下村来回,俞姐都坐在杨平华身后。人多,不好在骑车时伏在他背后,但俞姐的手却抓着杨平华的腰,感受着他的体温。
如此,亲密却不能吃到,哪怕在村里想找一个机会都不得。因为三妹总是出现在她身边,这也是三妹为保护她照顾她,将她看出客人。
三妹他们提到杨平华,刺激到俞姐,却不能有明显的表露。俞姐乜了身边杨平华一眼,觉得等回到镇上,无论如何都要叫他去房间,满足一番渴望。
回程,俞姐要杨平华的车落到最后,他看着前面的人,伏在他背后时,特意将里面的衣服推掉,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好。
知道他很喜爱把玩,让他感受一番,俞姐也担心让前面的那些人看出端倪。乡镇的人都敏感,细微的小动作都会让他们观察出一些内情。整理好衣服,大声说,“镇长,人家辛苦这么多天,你总得安慰安慰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