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五哥也错了,五哥刚刚嘴瓢了,五哥刚刚说的不是你啊,我就说哪来的小猫怎么就长得这么可爱呢?原来是我们家杳杳啊!看看我这嘴就是欠啊!”
被她哥糊了一脑袋口水的蠢猫什么也听不进去,摇晃着脑袋嗷嗷的尖叫转身往另一侧跑。
一时间,猫叫声,人叫声,兔子喊声,以及傅清羽和傅清淮的道歉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那动静之大连在一楼的管家都惊动了。
一群女佣趴在门外听着那“砰砰砰”的声音一整个震惊脸,管家听着声还以为是这父子六人打起来,担忧的敲敲门询问:“先生?少爷?你们没事吧??”
里面没人回应,紧紧贴在门缝上隐隐能听见几人“鬼哭狼嚎”的声音,六个人各说各的,合在一起吵吵嚷嚷的根本听不懂。
但没有明确的指令管家等人又不好直接进去,只能蹲在外面干着急。
屋内又是“乒乒乓乓”的一阵,最后几人围在一起,发了疯的蠢猫无路可走被堵在墙角爪爪抱着脑袋“嗷嗷嗷嗷”狂叫!
窝不干净啦...不干净啦...
小猫刚刚在屋子狂奔的时候不小心还碰到了耳朵,但由于她三哥吸猫炫头的事情对杳杳的打击实在太大,所以杳杳根本没察觉到自己被桌角碰到了耳朵,现在耳朵发痛没了杳杳只觉得自己的两个小耳朵没了。
她伤心极了,委屈巴巴的耷拉着脑袋就开始掉眼泪。
一群没哄过人的祖宗们一看闺女(妹妹)都哭了!!
他们简直愧疚的要死,傅霆琛虽然面上不显但心中已经后悔死了,要不是自己为了为了找人做伴,看这些臭儿子的笑话,杳杳也不至于现在这副样子。
他张张嘴还没说些什么,已经自认失去耳朵的小猫像是精神崩溃又像是犯了颠,她滋溜一下跑到了床底下。
傅渊的床是悬浮床,下面空出的部分不小也不大正好是杳杳能塞进去的高度。
几人一看,顾不上什么姿态了,六个人在床边围了一圈,趴在地上好声好气的安抚着蠢猫。
最后,好说歹说杳杳这才勉强接受了几人的说辞,试探的从床下钻了出来。
杳杳出来后,傅渊和傅云修在沙发旁边找到了跟着跑了好几圈累瘫的兔大王,一阵讲解过后,傅家的两个显眼包再次活跃。
傅清淮和傅清羽对视一眼,眼中满满都是兴奋,尤其是在听到大王十分明确的说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后,五个少爷的目光一聚,幽幽的看向端坐着的寡爹。
傅清羽挑眉:“看不出来啊,傅霆琛,就你这样的还能有人能看上你??我妈呢??”
傅云修也跟着看向傅霆琛,他勾勾唇,虽然还是以前那副慵懒的样子,就这么随意的躺在沙发上,但他的眼神却是异常严肃,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对啊爸,我们妈呢?”
抱着蠢猫的傅清衡目光灼灼。
傅渊也看了过去,似乎是在等着那人给他们一个答案。
唯有傅清淮顿了顿,眼睛下意识躲闪了些许,放在身边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许,他在怕。
每次新认识一个或接触一个人的时候,傅清淮第一时间想到的总是自己会不会给别人带来霉运。
但在怕的同时,他也期待。
一时间,房间内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