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祁家找回来个私生子,现在看来,这小男孩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听他那意思他也是知道私生子的意思的,却直言不讳,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
反观傅霆琛没有一丝惊讶,倒是对祁宴多了几分兴趣,他早就猜出来了,祁家就此前就两个孩子一个祁鹤已经掌管公司,一个小病秧子生下来就躺在病房里。
那剩下这个就只能是祁家“大张旗鼓”找回来的私生子了。
这个孩子培养培养说不定能成为第二个傅渊。
“啥哇?啥哇?”
车内突然响起一阵懵呼呼的小奶音,蠢猫忍不了,实在是,她粑粑和祁宴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
崽崽嘟着嘴有些不满的在自己爹怀里挥舞着爪爪,企图引起傅霆琛的注意。
杳杳瞪着死鱼眼,看看自家粑粑又看看一旁的祁宴,她气得一屁股坐在粑粑怀里揣手手:“窝知道,窝大王啥都和窝说啦~”
“你们是在装深沉,所以才尽说些窝听不懂的话,窝才不稀罕听嘞~”
傅霆琛直接听笑了,抬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那兔子和你用一个脑子,它能知道什么?你别跟它学坏了就不错了,是不是,傅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