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气笑了,男人指了指自己那被蹭的满是口水的衬衫,反问:“我还能抱哪个小屁孩,嗯?”

“看看把你爹衣服上蹭的,你要不是我亲闺女…你看我还抱你不?”

杳杳一听,更生气啦,她伸着爪爪捂着自己的嘴巴,看傅霆琛的表情完全像是在看一个渣男,蠢猫小嘴一张就开始叭叭叭了:“粑粑还好意思说~”

“明明…明明以前窝放屁屁粑粑都会亲亲杳杳的腚蛋子说杳杳香哒~”

“窝喝奶,粑粑还总觉得窝喝不饱还会跟在杳杳屁屁后面喂杳杳~”

天上地下两差的待遇弄得蠢猫越想越委屈越说越悲伤,她抱着腮帮子一双卡姿兰大眼蛋子直接哭成了花,边打着奶嗝边控诉。

“可是…粑粑变啦…哥哥也变变啦…”

“呜~”

“粑粑都不说杳杳屁屁香,也不喂杳杳吃饭饭…呜呜呜…窝太难啦~”

傅霆琛听得脸都黑的和碳没什么区别了,眼看着一旁的老爷子和佣人探究的目光,他一不做,二不休抱着怀里的娃娃捂着她的脑袋瓜就上了楼。

留下的傅老爷子卡巴卡巴眼,看了看抱着娃娃远去的儿子的背影又看了看身前仿佛犯了“癫痫”的哈士奇。

他笑滋滋的背着手,摸了摸胡子:“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