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见他口吐献血，心中慌张了起来，不知所措地后退了两步：“臭……臭老头……”

师妹原本便是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只是学着剑冢里几个师兄相互之间的玩笑话，没料想却气倒了肖明，心中不免慌乱了起来。

“师父！！”黎明闻声，远远地望向自己的师父，见年迈的师父气急攻心，暗恨自己的懦弱，痛恨技不如人的自己，给师父丢人。

眼角处，一行清泪缓缓地流出，黎明红着眼睛怒视着师姐，双瞳之处布满了血丝，目眦欲裂地对着师姐吼道：“看招！”

黎明手握树枝，直刺向师姐，师姐原本就是傲慢之人，见黎明向自己刺来也不甘示弱，提剑便直接迎了上去。

若说师姐的剑势如同寒冬的冰雪，那黎明的剑势就如同盛夏的旱雷。

疾如风，徐如林，侵如火，不动如山，而黎明则就是动如雷震。

未闻其声，其影先至。

黎明身法形如鬼魅，忽隐忽现，明明就在面前，直接刺去，却刺了个空。

原来刺的，只是个残影。

“武林秘法，逍遥游么……”师姐提高警惕，双目警惕地查看和四周，观察着黎明残影移动地规律。

黎明施展身法，围绕在师姐的周围快速地移动着，形成了四道残影，时不时地便与残影重叠，出其不意地向师姐的要害刺去。

师姐见状，持剑抵了上去，没想到这又是道残影。

“师姐！！当心！！！”师妹狂奔到了师姐的面前。

黎明手上的树枝，直插进师妹那纤若无骨的腰间，一道殷红地鲜血，染红了师姐与黎明的面目。

“师姐……这次，是我保护了你……”师妹紧紧地握着插进自己身体的树枝，还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对着肖明道歉道：“对不起啊，臭老头，我不是故意想把你气出血来的……还……”师妹话还未说完，眼睛便已翻白，倒了下去。

肖明见状，急忙向前给师妹把脉，查看伤情，师姐突然拔剑，横在肖明的脖子上：“你们若敢上来一步，后果自负。”口气如同能凝霜一般冰冷，居然读不出一丁点人类应该所蕴含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