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屏幕亮起的瞬间，江馨月手中的红酒杯微微一晃。

十六岁的她正将烟头按在跪地少女的手背上。

"你高中期间，共有十七起霸凌投诉。"江玺川指尖划过平板电脑："殴打出租车司机的视频点击量刚破百万，需要我念网友评论吗？"

江馨月忽然笑出声：“爷爷最讨厌家族丑闻。现在大哥被警察带走了，你忍心再拿我开涮，让爷爷气急攻心？”

江玺川解开西装扣坐下，长腿交叠时露出定制皮鞋上的银质搭扣：“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爷爷会气急攻心？”

他调出另一段视频，迷幻灯光里飞舞的彩色药片像纷扬的雪，江馨月染着蓝发的朋友正对着镜头比耶。

"聚众吸毒能让你在监狱牢底坐穿。"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或者我现在出门，让蹲守的十二家媒体看看江家千金的真面目。"

水晶杯突然炸裂在波斯地毯上，江馨月胸口剧烈起伏："你为了那个洛微，连最后的情分都不顾？妈妈在天上......"

"妈临终前确实提到你。"江玺川打断她的话，唇角勾起泛着冷意的弧度，"她说'馨月被宠坏了，你要多担待'，可惜我向来不爱听遗嘱。"

江玺川抬手看了眼腕表。暗处忽然亮起数道白光，摄像机红点如嗜血的兽眼。

江馨月恐惧了，踉跄着后退：“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大哥坐牢了，你就想铲除我这个异己吗？”

江玺川冷哼：“铲除异己？”

眼底的不屑毫不掩饰：“你没掂过自己几斤几两？配做我的异己？”

他起身整理袖扣，眉眼毫无波澜：“我早就警告过你，安分守己。动洛微，你没活路。”

走到玄关时，他停下脚步，媒体蜂拥而上的喧嚣声中，他无比冷漠：“你该庆幸你生在江家，可有时候气运用完了，你就该为曾经种下的恶果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