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也好硬。
温时雾疼得眼睛都红了,泪花瞬间从眼眶里沁出来。
余峥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方才用来捶她的地方,笑她:“捶疼了?”
温时雾怨念地瞪他,不理人。
她别过脸,眼眶红得跟小白兔似的,像是被余峥狠狠欺负过了。
实则她不过是身娇体软而已。
本来就是瓷娃娃体质。
林意羡生动地将她比作“豌豆公主”。
平日里轻轻磕碰一下都容易留疤,皮肤娇嫩得要命,捶那么下胸肌,难免给她捶疼了,疼得泪花都快翻涌出来。
“它错了。”余峥低眸轻吻她的手,“我让它给你道个歉。”
温时雾将眸光转回来,小声嘟囔:“它又不会讲话,怎么道歉?”
余峥没有回答。
他只将右手食指与中指的指尖,抵在自己的胸膛上,像模仿小人走路似的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忽然在锁骨前跪下。
恰好跪在了他别在领口旁的娃娃前,像是扣手:“对不起呀对不起呀。”
温时雾被他逗得忍不住笑出声。
她笑:“什么拽王嘛?分明就是个幼稚鬼……”
余峥收了手,捧起她的脸蛋,轻轻摩挲:“在你面前,我怎么拽得起来?”
然后他的吻便缠绵地落了下来。
温时雾的腰抬得很酸,很快就软得塌了下去坐在钢琴上,再次发出不规则的响动。
这个吻很甜。
沁着丝丝蛋糕的香甜味儿。
吻后,温时雾轻轻掀起湿成一簇一簇的眼睫,有些没回过劲儿地细细轻喘,再回味起余峥唇瓣冰凉柔软的触感,还以为是在品尝一颗蛋糕味儿的果冻。
两人都忘了夕拾朝花的事儿。
又或许是温时雾忘了。
而余峥只是瞧出她的难为情,准备回家之后再悄悄搜出来看。
她咬咬唇瓣:“回、回去吗?”
她还记得余峥跟她说,今晚要给她唱新歌的事情,直到现在都不知有没有,那方面的暗示。
余峥嗓音有些哑:“嗯。”
他指尖顺着温时雾的腰线滑落下来,探到身后,扣住软腰将她提起。
余峥回休息室换回了常服,拿上她送的吉他,让工作人员先回,而他则是开着温时雾的车送她回家。
这回吉他只能被放在后排了。
温时雾坐在副驾驶上,很紧张地双手握着安全带,忐忑于不知道余峥是不是打算今晚就在她那里留宿了……